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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不可以,將軍的第二次初戀

      發布時間:2017-09-23 14:03:42
      核心提示:  話說的功夫,只見胡府管家領著一眾家丁風風火火地趕過來,隨行的一個丫鬟哭喊道:表小姐,表小姐!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話說的功夫,只見胡府管家領著一眾家丁風風火火地趕過來,隨行的一個丫鬟哭喊道:“表小姐,表小姐!”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我們擠到人群中心,果不其然,那廂胡元生正抱著渾身濕透地周緋雪,歇斯底里地喊著她的名字。莘縣信息港www.54203698.com記者昨日獲悉赤紅的雙目中,依稀有暗淡不明的水色。
       
        他一把抓住希音的衣袖,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哀求道:“圣僧,圣僧!你快救救緋雪,你快救救她啊!”
       
        看得出,周緋雪在赴死之前還精心裝扮了一番,如墨的烏發挽作時興的流云髻,妝容精致可人。盡管在水中長時間浸泡,她卻依然膚白如雪,在夜色之中宛若一朵清美的睡蓮。
       
        等下!膚白如雪?
       
        我驚得掩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確信自己并沒有看錯。
       
        那、那右邊臉頰上的蝴蝶斑呢?!
       
        希音俯身查看一番,甚是訝異地挑了挑眉,仿佛也不曾料到她面上的蝴蝶斑會突然消失。半晌,他眉宇稍凝,沉重地搖了搖頭,道:“胡兄,請節哀。”
       
        胡元生睜圓雙目,淚水滯在眼眶之中,像是被人攝去魂魄一般。他不敢置信地將希音望著,仿佛聽不懂他話中之意。半晌,愣愣道:“你說什么?”
       
        希音溫聲勸慰道:“胡兄,周姑娘已去,請你節哀順變。”
       
        圍觀路人交頭接耳,議論之聲愈加高昂,無不指指點點,嘲笑辱罵周緋雪是個恬不知恥的蕩婦,有此下場乃是報應,活該。甚至還有人說她早就該死了,茍活至今才是上天不長眼。
       
        胡元生死死拉住希音,低吼道:“不會的,不會的!圣僧,你的醫術這般高明,一定可以治好緋雪的!求求你,快救救她啊!”
       
        希音抽回衣袖,嘆息道:“胡兄,周姑娘已死去多時,即使華佗再世也絕不可能活死人、肉白骨。死者已矣,胡兄應當好好保重,讓周姑娘走得安生一些。”
       
        “死了……”
       
        胡元生怔忡許久,終于收回目光,緩緩低下頭望了望周緋雪。管家下人上前規勸,他卻像是沒聽到那般緊緊抱著她,神情呆滯,呆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小聲問管家:“周姑娘是什么時候醒過來的?”
       
        管家老淚縱橫道:“就在今早二位出門之后不久。
       
        公主不可以,將軍的第二次初戀最近,我們對進行了深入報道,本信息由網友提供。丫鬟替表小姐洗漱時發現她坐在床邊喝茶,這便立即派人告知少爺,少爺高興得不得了。沒想到啊,一天都沒過完就發生了這種事……唉!”
       
        “你們對她說了什么?她知道蘇君被判斬刑了嗎?”
       
        “少爺原本對她說蘇公子去外地巡演,但這件事鬧得這么大,要瞞也是瞞不住的,大約不知聽了哪個下人的碎嘴……”
       
        此時,圍觀人群已漸漸散去,胡元生依舊保持方才的姿勢將周緋雪摟在懷里,淚水滾滾而落,一遍又一遍地喚著她的名字。
       
        “緋雪,前幾日我命人給你打了一支金鑲玉步搖,等你醒來戴上它,定然好看得緊。我知道你素來喜愛收集首飾,我打算在蘭陵開一間專營首飾的商鋪,交給你管理,你看可好?”
       
        “緋雪,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能幫你阻止蘇君,你恨我吧。”
       
        “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要睡太久好嗎?沒有你的陪伴我會不習慣的。記得小時候我問你可愿意永遠留在我身邊,你分明就說愿意,現在也不能反悔……”
       
        他旁若無人地絮絮說著,仿佛周緋雪并沒有死去,只是向往常那樣陷入昏睡。只要她愿意,她便能睜開眼,讓她的眼中有他的倒影。
       
        若是那日周緋雪沒有恰巧經過妙音戲班,聽了蘇君一出蝶夢緣;若是那日胡元生不懼杜氏權威拒絕迎娶杜冰冰,或許現在他二人便能終成眷屬、花好月圓了。
       
        奈何天意弄人啊!
       
        我暗自哀嘆不已,心下酸楚難當。鼻腔之中漸漸泛起苦澀的氣息,眼眶濕了幾回。希音抱著我,輕柔地撫摸我的肩頭,溫聲道:“別難過。”
       
        周緋雪的貼身丫鬟跪倒在地嚶嚶哭泣,四周下人都偷偷地抹淚,沒人再敢上前打擾他們。
       
        良久之后,那丫鬟擦去眼淚,抽泣道:“少爺,奴婢有話要說……”
       
        胡元生恍若未聞,自顧自與周緋雪輕聲耳語。沒有他的應允,那丫鬟不敢妄言,靜靜地伏在地上,瘦弱地肩膀不停地顫抖著。
       
        希音道:“有話你便直說吧。”
       
        那丫鬟抬起頭,道:“早先,小姐為了給蘇公子頂罪,便用墨染在臉上畫下那塊猙獰的蝴蝶黑斑,好教世人都以為她應了傳說,因不貞而遭受天譴變作陰陽臉。其實在此之前,小姐已然尋得洗去墨染的藥方。她醒來后,得知蘇公子已不在人世,便洗去臉上的墨染,讓奴婢將她打扮成他二人初見那日的模樣。奴婢原以為小姐只是太過思念蘇公子,沒想到、沒想到……”
       
        到頭來,這一切都是周緋雪一手策劃!她將一切矛頭指向自己,為的只是讓旁人不去懷疑蘇君!
       
        原來,自始至終,杜冰冰都沒有害過周緋雪分毫。那日她說是她派人毀了周緋雪的容貌,不過只是一句氣話。
       
        原來,這個故事里最可憐的人是她。
       
        胡元生溫柔地替周緋雪攏了攏耳鬢的碎發,道:“緋雪,我們回家。”語畢,抱起她轉身離去。
       
        當天夜里,胡元生毫無征兆地發起了高燒,整個人蜷縮在床上抽搐不已,形容比那日裴覽受傷時還要駭人,連希音也說不出為何像胡元生這般青年男子,竟會平白無故地出現油盡燈枯之象。
       
        其實我能有什么事,不知何故,我總覺得他對我太過緊張,生怕我有一絲半毫的閃失。這教我在受寵若驚之余,又隱約產生幾分不安的情緒。
       
        這般反常的行為,委實不太像我印象中那個“一切都是浮云”的淡定圣僧。
       
        我四顧而望,再也看不見那群人的蹤影,如輕舟飄過了無痕跡。我問希音:“圣僧,他們……是在找我嗎?”
       
        希音道:“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便奇了。
       
        那雙鳳眸似挑非挑地睨我,面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不緊不慢地反問我:“你怎么知道是?”
       
        我:……
       
        我怎么覺得,他好像有點不太高興啊……我噎了噎,頓覺心下颼過一陣小冷風,背后的寒毛齊刷刷地豎立起來,原本想問的那句“不是找我,我為什么要躲?”便也隨口水一同吞咽下去了。
       
        “來,我背你回去。”希音略略彎下腰,示意我上去。
       
        好不容易降溫的臉頰再度燒燙起來,我干干一笑,囧道:“……不用麻煩圣僧了,你看我好手好腳的,自己走回去沒問題。”
       
        “麻煩都已經麻煩了,還在乎多這一件事嗎?再說……”希音輕輕一笑,復瞧了瞧我光溜溜的腳丫,道:“你確定你可以這樣走回去嗎?”
       
        噯?
       
        “啊,我的鞋子怎么不見了?方才明明擺在這里的,怎的不翼而飛了呢……”話音未落,只覺身下一空,待回過神時已然穩穩當當地伏在希音的背上了。
       
        我悶悶地趴在他背上,心道這恩惠不受也得受了。
       
        “圣僧啊圣僧……”我躑躅著開口:“其實你不用這么……呃……”我默默地糾結了一下,一時不知該用什么詞來形容。若說“緊張”,仿佛詞不達意,若說“在乎”,又好像顯得我很自戀。
       
        他卻如同看穿我的心思一般,淡淡道:“從前失去過,便格外懂得珍惜。”
       
        從前,失去,過……
       
        “……你是在說我嗎?”
       
        “這里還有別人嗎?”
       
        格外,懂得,珍惜……
       
        我一呆,忽然就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了——果真是慈悲為懷、大愛無疆的圣僧!便是對我這等萍水相逢的人,他都能如此這般掏心掏肺地傾心相待,想來“圣僧”這個稱號不是隨便誰都能擔當得起的。
       
        我哈哈笑道:“我這不是沒死嗎?”
       
        “幸好你沒死。”希音垂下眼眸,長如羽扇的睫毛在白皙俊秀的臉上灑下一片斑駁的陰影。靜默半晌,他用極輕的聲音補了句:“幸好你回來了……”
       
        噯?
       
        “你說什么?”我疑心自己是否幻聽,這便伸長脖子欲查看他面上神色。
       
        “沒什么。”他輕咳,道:“你好生呆著,別亂動。”
       
        轉念一想,所謂虱多不癢、債多不愁,雖這比喻不太恰當,倒也形象。橫豎我這條命都是他撿回來的,我欠他的恩情只怕這輩子都還不完了,他要背便由他去背吧。
       
        思前想后,我由衷感嘆道:“若不是圣僧,只怕此時此刻我早已變作這青城山里的一縷冤魂。圣僧救我性命在前,為我療傷在后,如此大恩大德,小梅結草銜環也難以報答。不如我……”
       
        “我不要你報答。”他風輕云淡地打斷我。
       
        我瞬間感動得淚流滿面,剛想張口夸他是尊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卻聽他又道:“你還是以身相許吧。”
       
        ***
       
        希音的房間雖然不大,卻很是雅致干凈。幾處盆栽蒼翠欲滴,雕花紅木小幾上的青花玲瓏瓷小瓶甚是精致素雅,教人一眼看去但覺賞心悅目。
       
        書桌旁放有三個高大的書架,大都是《神農本草經》、《黃帝內經》、《傷寒雜病論》這一類的醫書,還有《大學》、《中庸》等儒家經典和武經七書之類的兵書,只有最前排的書架上放有《金剛經》、《圓覺經》等幾本佛經,我猜想基本上是為了撐撐門面,意思一下。
       
        將軍的第二次初戀
       
        作者:籽瀲
       
        一介貧民卻要奉旨嫁人,嫁的還是她的主子、權高位重的大將軍。共入洞房之后,黑燈瞎火之時,陣地失守之前,她問:“將軍,我可否不從?”大將軍嘴角上揚,狀似輕描淡寫:“不想要月錢了?”迅速思考完畢:“我從!”但這口氣這聲音怎地這般耳熟?還沒來得及思考已經到達緊要關頭,她忙說:“將軍,奴家不清白。”他揚揚好看的眉毛:“是么?我試試。”這回她想起來了……友情提示:本文原名:將軍,奴家不清白,出版改為現在的名字
       
        《將軍的第二次初戀》正文1兩年后的開始2將軍和子瑜,有一腿兒3繼續驗身4很俗很俗5繼續低俗6目眩神迷7不要亂睡8罪惡的‘罪惡感’9第九章10誰要獻身?11十一章12十二章13十三章14十四章15十五章16番外補全17重疊18怒了,婚了19失身避婚20大將軍沒下限21成親了22洞房花燭23二十三章24二十四章25霸道的本性26癡情男兒有淚流27將軍威武28情動時29往事如煙30我只要月錢31隨軍32三十二33暗生情愫34三十四章35郎情妾意36誰是勁敵?37記憶出閘38過往真相39賜婚40將軍再娶41局面扭轉42誰人能及你43不是冤家不聚頭44角色互換45番5外之初遇4你6你爭我奪,終成空447番外448尾聲449番外
       
        “哎,也不知我表哥能否高中,我還指著他當上官八抬大轎來娶我呢。”
       
        貝貝隔著老遠就聽見綠珠又在哀嘆,推開房門快步上去在通鋪坐下:“你不是說你的表哥去年赴京趕考么,怎么還沒考上?”
       
        綠珠悶悶道:“去年不是沒中嘛。”瞅了瞅面色通紅的貝貝:“對了,這么晚你上哪兒去了?”
       
        貝貝無奈,不知當說子瑜那廝偷人功夫了得,還是說這些姐妹睡得太沉雷打不醒。掩飾道:“我隨便出去走走,今晚的月亮很圓,呵呵~”
       
        綠珠懷疑地盯著她,眼尖地發現她脖子上的紅痕,發現重大驚聞那般:“啊!!貝貝你……”貝貝撲上去捂住她的嘴,可惜為時已晚,其他姐妹聞聲圍了過來:“怎么了綠珠,貝貝身上有什么嗎?”
       
        貝貝拉高領子欲蓋彌彰:“沒什么,真的沒什么。”她這么一藏,姐妹們更加懷疑,大家都知道她時常犯糊涂,擔心她被人騙,于是綠珠一揮手,幾個姐妹蜂擁而上,按住貝貝的手腳打開領子。
       
        屋里一片嘩然。
       
        安靜,安靜,安靜了許久。
       
        管事兒大媽再度開口‘逼供’:“我說你這姑娘,大將軍都能看上你,前途明明是一片光明,你卻干出這等……這等敗壞風氣的事情!”大媽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要不是綠珠跑來告訴我,你還想瞞大媽到什么時候?”
       
        大媽本來想著過不了多久貝貝就能當上將軍夫人,大將軍待她們恩重如山,能將他難得喜愛的姑娘推到身邊也算了卻她一心報恩的心愿。
       
        “說吧,是府中哪個小廝?”
       
        貝貝本想問問大媽有關落紅之事,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大,嚇得閉口不敢再問。
       
        大媽見貝貝不說話,又語重心長勸說:“貝貝啊,你怎么能這么糊涂,事到如今還為他掩飾呢?!”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說!是哪個不要命的王八羔子!”連將軍看上的姑娘都敢搶!
       
        貝貝被大媽突發的火氣驚了一驚,咧嘴干笑指著子瑜的院子:“他就住那里,不過……”
       
        大媽朝貝貝手指的方向望了望:“不過什么?”揉揉眼,莫非是禁地的守衛?那她還真管不住了,將軍府禁地的守衛隨隨便便一個站崗的官職都比她大。
       
        “不過他……沒……沒……”
       
        見貝貝實在難以啟齒,大媽揮揮手:“你們幾個丫頭先出去,我來問她就成!”
       
        大媽今晚的火氣很大,丫鬟們早就想閃人,聽見讓她們出去如釋重負,迅速消失在屋里。
       
        “現在沒人了,還有什么話要說就說,有什么要問的就問吧!”大媽搖搖頭。既然此事不是她所能插手的,看在這丫頭平時討喜的份上,就當幫她一把吧。
       
        貝貝深知在錄用期間與人私通是有權人很忌諱的事情,記得當時員外家有個與小廝私通的丫鬟,員外知道后將那姑娘家法伺候狠狠打了十幾大板。那丫鬟最后被開除不說還被通知家里人來領。
       
        想想那姑娘的遭遇,貝貝覺得大媽發發脾氣沒對她動粗算是輕的。
       
        弱弱道:“大姐別生氣,我保證下次再也不犯,不會讓將軍府蒙羞。”
       
        大媽看她這樣于心不忍,壓下火氣:“算了算了,大將軍的私事兒咱們也管不著,一切就看緣分吧,許是你這丫頭沒那福氣,可惜了。”
       
        貝貝長舒一口氣,繞了好半天才繞回原目的,忙問:“大姐,我跟他,嗯……完事兒之后,”聲音低得跟蚊子似的:“沒落紅。”
       
        大媽伸長脖子:“沒落紅,痛嗎?”一說起女人之間的八卦問題,大媽跟剛才判若兩人,靠過去與貝貝平坐一臉好奇:“他進去的時候你痛不?”
       
        貝貝細細想了想,還是搖頭:“當時我就看著他的臉,身體感覺……怪怪的,所以,就沒留意別的……”
       
        大媽點點頭:“哦。那他呢?他什么表情?”
       
        “他?”貝貝又細細想了想,品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到一句可以形容的話:“他就像餓了十日的狼……啊不,他說他餓了兩年。”
       
        大媽一臉驚異:“貝貝,起來走兩步。”
       
        貝貝聞言起來,在大媽面前走了兩圈,見大媽神色越來越摸不著頭腦,眉目越發顯露疑惑之色,然后嘖嘖嘆息:“看不出來你這姑娘底子不錯呀!”
       
        “算了算了,以后你留心兒點,將軍府沒有不許下人談情說愛的規定,不過你得收斂一些,別帶壞周圍姐妹們。”大媽說著起身往外走:“對了,告訴那小兔崽子,當心著點,沒準兒大將軍會廢了他!”
       
        貝貝連連點頭:“記下了。”
       
        管事兒大媽一走,姐妹們立刻將貝貝包圍:“怎么樣貝貝,他是禁地院子里的守衛嗎?哇,那官兒挺大,雖然不比將軍能文能武風雅絕倫,不過至少能當個正室,不用成日擔心被大房欺負。”
       
        “要不你直接找大將軍賜婚吧,沒準兒大將軍會答應!”
       
        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中,貝貝突然大呼:“哎呀,忘了問大姐,同房之后會懷孩子嗎?”
       
        漂亮的面龐在貝貝面前放大,狹長雙眸一如既往勾魂攝魄,貝貝很沒出息的看呆了。
       
        “還沒看夠?”被卡在關鍵動作上的男人明顯不悅。
       
        貝貝甜甜的笑:“難怪劉小姐會愛慕與你,果真有眼光。”
       
        “不要胡思亂想。”帶著懲罰性質的熱吻落了下來,貝貝好不容易清醒一回腦袋再度陷入漩渦之中不由自主沉淪。
       
        第二天早上貝貝自然是不能按時報到受訓,大將軍這道后門一開,誰還有理由有膽子用軍規去約束她,所以貝貝睡到中午才起來。
       
        “遭了!”主帳中一聲哀嚎,緊接著就見一好看的姑娘一邊跑一邊用釵子綰發,好在衣袋整齊沒有春光外泄。
       
        貝貝頂著一身酸疼沖到醫女營帳外頭報到:“大人,我來遲了……”望著帳外收拾醫箱的醫官弱弱道:“昨夜出了些岔子,今天早上睡過了頭,來遲一步,請大人恕罪。”不要罰我的銀子。
       
        醫官放下手里的活兒看了看貝貝,順了順花白胡須笑說:“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被大將軍派去無花谷中奉命治病的包貝貝?!”上前打量著一臉茫然的貝貝:“這么快就治好了病回來了?”他點點頭,了然之色像是知道些什么。
       
        貝貝疑惑地看著醫官,見他沒有要罰她的意思,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點點頭:“呵呵,對對對,就是我,前幾日奉大將軍命前往無花谷,估摸著是大將軍想讓我給他的故人看看病下下針。”一臉無奈地搖搖頭:“可惜他已然病入膏肓,”攤手表示無力:“我也沒辦法,這便回來支援你們了。”
       
        醫官看了看貝貝,呵呵笑了幾聲,背上藥箱:“走吧,既然回來了就過來搭一把手,我這正缺人,前幾天因為夫人給劉小姐的香囊有引蠱作用,全軍沒能破陣反而有些人受了傷。”嘆了口氣:“早聞夫人也隨軍前來,我那日見大將軍特別關照與你還以為你便是夫人,呵呵~聽傳聞夫人該是刁蠻任性的主兒,不比你和善。”
       
        秦鈺什么時候關照過她嗎?原來她刁蠻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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