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是兩個人黏黏糊糊,親親我我,旁若無人的秀親密?就是拉拉手,親個嘴,上個床,還要時不時的來幾次“你會永遠愛我嗎?”“當然……”“你怎么可以背著我跟別人那么親密?”“親愛的,你誤會了……”之類的無聊對話?這樣的愛情好無聊好麻煩!不如不要吧!什么?欲望?拜托,找情人好啦!又不用擔心吃醋啊背叛啊神馬的!自從有了隨身園,修修仙,種種田,逍遙生活樂無邊只是,這么多的男色當道,我會忍不住的啦
吳胖子看到舒清淺看過來的眼神,知道該是自己這個老板上場了,他清了清嗓子,彌勒佛一樣的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他走了過去:“兩位……”
可惜人家不給他上場的機會,只聽見那個穿著“清涼”的女人突然伸手指著舒清淺大叫了起來:“怎么是你?莘縣信息港www.54203698.com營管部獲悉你在這里干什么?”話語里毫不掩飾對舒清淺的不喜,只是,那種“這里是我的地盤”的態度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得好像這家店是她家開的一樣。
尖銳的女聲讓舒清淺不適的皺了皺眉,最近她的五感越來越敏銳了,不知道是不是血族血統在搞怪,再看到女人毫無修養的指著自己的手指,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按耐住想要卸掉她的下巴,折斷伸過來的手指的欲望,她不悅的開口:“這位小姐,麻煩你把手指移開好么?另外,可以請你安靜點么?這里是公共場所!”
可是那個女人就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或者說,人家根本就不理會她說了什么,手指還是指著舒清淺,聲音更加高亢起來:“舒清淺,你裝什么不認識啊,我問你話呢,你怎么會在這里?”
舒清淺挑了挑眉,認識的人?怪不得剛剛看著有些眼熟,可是她真的記不起來到底在什么時候見過她了,她眼神迷茫的看向那女人,女人似乎被她疑惑的眼神給激怒了:“舒清淺,你竟然敢裝作不認識我?你……”她掐著腰,一副要破口大罵的樣子。
最后還是她身邊的男人阻止了她,她雖然還有些憤憤不平,但還是聽從了男人的話,只是狠狠的瞪了舒清淺一眼。
舒清淺看應該是搞不清楚她到底跟這女人是怎么認識的了,也不在意,只是搬起這盆蝴蝶蘭和一盆“玉雪天香”。“玉雪天香”是建蘭的一種,是四季蘭中素心一類,這盆“玉雪天香”,葉長33厘米左右,葉寬1.1厘米左右,花梗乃致蕊柱為雪白色,并成半透明狀,素心無斑點,唇瓣狹窄,稍外卷,雖然瓣子差了點,不過不失為奇!香氣非常不錯!更重要的是顏色空靈,讓人感到一種冰清玉潔的傲骨!特別對了舒清淺的眼緣。
她也不理會旁邊在低聲爭執著什么的兩人,直接問旁邊被忽視了許久的老板:“老板,這兩盆花怎么賣?”
“呵呵,剛剛不久說了么?不要錢,送你了!”吳胖子爽朗的一笑,大手一揮,豪氣沖天的說道。其實,今天沾著舒清淺的光,營業額比平時一周都多,送兩盆花給她,根本不虧。
“那可不行,老板你是做生意的,做生意哪有賣東西不收錢的?”舒清淺卻不想占這個便宜,堅持要給他錢。
“這盆花我不是說我們要了么?老板你怎么又買給她了?”這時,尖銳的女聲又插了進來。
這次,不僅舒清淺,就連吳胖子都皺了皺眉頭。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臉上馬上有掛上了和氣生財的笑容,他笑著跟那個女人解釋道:“這位小姐,剛剛在你們來之前,這位小姐已經定下這盆花了,再說,這蝴蝶蘭花期就快過了,兩位不如再選一盆好一點兒的。”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歉意的看了舒清淺一眼,舒清淺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他沒什么。
“我就要這盆!”女人有些嬌蠻的要求,只是被身邊男人瞪了一眼之后,才不情愿的說:“好吧,就讓給她吧,不就是一盆破花嘛,上不了檔次!”
女人嘀咕完之后并沒有馬上去選花,反而跟舒清淺拉起了話:“舒清淺,好久不見啊,你現在在哪里工作啊?”
舒清淺有些無奈,這個女人怎么就纏上她了呢?她也不好意思直接無視人家,只好敷衍的回答:“好久不見,我剛剛辭職,現在還呆在家里。”實際上,她根本就不記得這到底是哪位神仙,哪里來的好久不見啊。
“是嗎?你沒工作啊!沒事,等我給你介紹個,我男朋友家里有一家公司,也不算太厲害,市值也就幾十個億吧!”女人的聲音有些可以的高亢,似乎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一樣。
“嗯,很厲害啊!”舒清淺有些心不在焉,她寧愿回去好好修煉,真不想跟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說話了。
“那當然了,我挑的男朋友還能差了?”說著,女人似乎有些忌憚的看了舒清淺一眼,好像怕她去勾引自己男人一樣,但是看舒清淺不在意的樣子,也就安下心,但是也不在談這個話題了,她一轉話,又提起一個話題:“對了,這周末同學聚會,你來不來?”
“同學聚會?”舒清淺有些疑惑的問,她不知道啊,原來這個人是同學啊!
“你不知道?”女人有些吃驚,但是馬上又一副了然的樣子:“也是,你多清高啊,咱們班又多少人你估計也不知道吧,誰能聯系的上你啊!”這話說的,陰陽怪氣。
“……”舒清淺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確實不知道班上有多少人,倒不是什么清高什么的,她有輕微的人臉識別障礙,而且,她怕麻煩,更討厭交際,因為聽那些人拐彎抹角的打聽事情,然后一轉身就八卦出去,整天勾心斗角的,讓她厭煩,后來有童顏給她解決麻煩,她跟班上的人打交道的時間就更少了。
舒清淺看到那個男人似乎對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有些不情愿的說:“這周末在豪庭大酒店,你可一定要去啊!”
舒清淺不置可否,她可不想去,都不認識,去干嗎啊?看那些男人讓人惡心的眼神,還是聽那些女人尖酸的言語?不過她還是笑著回答:“到時候再說吧,不一定有時間呢!”
女人有些不高興的說:“你不是沒有工作么?有什么事情啊?這次是我男朋友出錢,包下了一個廳,后面還有很多節目呢!”說完也不等舒清淺的回答,直接拉著男人離開了。
男人臨走的時候還很紳士的對她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讓舒清淺十分不舒服,她就裝作沒看見,扭頭跟老板商量花的價錢,最后兩盆花花了200,真是跳樓價了。
舒清淺臨走的時候,跟老板約定了明天把家里的新品茉莉花拿來給他欣賞一下,那是她跟老板閑談的時候提起過家里的變種茉莉,老板很感興趣。
舒清淺坐在公司馬桶上,感受著下腹陣陣墜痛,在聽著洗手間外面幾個同事自以為隱秘的詆毀輕蔑,再一次抱怨老天把自己生成了女人,為什么不是生為男人呢?如果是男人的話就不用每個月都要忍受這種疼痛了,也不用無緣由的接受周圍女性的莫名其妙的嫉妒和敵意,畢竟,在男女關系上,女人總是被嚴苛限制,而男人總是被寬容對待的啊!
回到辦公室,就感受到一種詭異的氛圍,看到周圍幾個同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在忙碌,但眼睛卻總是在她和她辦公桌之間瞄來瞄去,再看看一邊鐵青著臉的趙曼荷,舒清淺感到很疑惑,她順著她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辦公桌,她的辦公桌在最邊角上,因為旁邊還有一盆長勢喜人的冬青樹擋著,光線不好所以沒人喜歡呆在那里,而她這個新人自然是沒得選擇了,平時那里很冷清的,而現在,那里卻圍站著一群人,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同事,而一個挺拔修長的人正坐在她的位置上,正是最近半個月害的她被人排擠的罪魁禍首,溫兆倫!此時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跟她們交談著什么,似乎很愉快的樣子,時不時的就引起她們的一陣嬌笑。
看到舒清淺進來,溫兆倫馬上站起身歉意的跟那群人說了幾句,然后在眾女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走向舒清淺,他欣喜的問:“清淺,你回來了?你的臉色不太好,是身體不舒服嗎?”
舒清淺感覺他靠的太近了,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悄悄的向后退了兩步,然后恭敬的問好:“溫總監好,我很好,謝謝溫總監關心!”心里卻不爽的腹誹:“我跟你有很熟嗎?還清淺,至于臉色,在看到你那副假得要命的樣子之后又被那么多女人那么凌厲的眼刀凌遲一邊,你試試你的臉色會不會好,你離我遠一點我就會好的不得了了!”眼角瞥到旁邊趙曼荷怨毒的眼神,舒清淺打了個冷戰,更加堅定了遠離這個禍害的決心了。
“不需要這么客套的叫我溫總監,我們是學長學妹的關系,理應比別人更親密一點的!你可以叫我兆倫”溫兆倫似乎沒有感受到舒清淺的躲避,又向前邁了一步,笑著說道。
“謝謝溫總監的厚愛!”舒清淺笑著應道,無聲的拒絕著那么親密的叫法:“不知道溫總監找我有什么吩咐嗎?”
“你呀,我怎么會有事要吩咐你呢?只是想問一下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希望你能賞臉跟我一起吃頓飯而已!”溫兆倫一副寵溺的樣子嘆了口氣,然后笑著問,似乎完全不在意舒清淺的不合作,好像她是他鬧別扭的小女友一樣。
感受到周圍眾女更加狠毒的眼神,舒清淺嘆了口氣,她只是想安定一點的工作,為什么就那么難呢?今天被他這么一鬧,她更加的在這里混不下去了,真不知道她到底在什么時候得罪了他,需要這么整她呢?她考慮了一下措辭,正想開口拒絕,可是恰在這時,溫兆倫的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抬頭歉意的對她一笑:“抱歉,我先接個電話。”然后轉身去了休息間接了電話,她聽力不錯,隱約聽到“現在就來了?”“不是……”“很有趣……”“有分寸……”之類的話。
等他接完電話回來,舒清淺已經坐回了自己的位子,開始工作了,他笑著走了過去,溫和的對她說:“真是抱歉,我現在有點事要處理,需要先離開了,我的邀請請你考慮一下吧!下班后我來接你!”然后不待她拒絕,就轉身對其他明著工作實際上在暗中關注著這里的眾人笑了一下,就離開辦公室。
而他的身影剛消失在門口,辦公室里瞬間就喧嘩起來,他們相互議論著,眼睛不時的瞟向認真工作著的舒清淺,看到舒清淺并不理會他們,便以為舒清淺是怕了,因此他們的聲音便漸漸的大了,說的話也越發的刺耳。只聽一個尖銳的女聲傳來:“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啊,長得一副路人甲的樣子,就真以為自己是只會變天鵝的丑小鴨了啊,竟然還敢勾引溫總監,也不看看自己的那副樣子,不就是跟溫總監是一個學校的嘛,就算是一個學校的畢業生也分個三六九等的呢,我看啊,她就是給溫總監提鞋也要看看配不配呢!曼荷姐跟溫總監才是真的相配呢!哼!”
舒清淺抬眼看去,就看到對方也正挑釁的看著自己呢!舒清淺認識她,她是趙曼荷的跟班,經常跟在趙曼荷身后耀武揚威的,似乎是叫趙倩倩,這次估計也是為趙曼荷出頭挑事的,舒清淺搖了搖頭,沒有理會她,她也就是別人手里的槍罷了,而且還是個沒腦子的,正主兒現在正在一邊瞪著她呢!
趙曼荷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倩倩,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這么明顯的表現出對這個丫頭的敵意還把自己也拉進去,不是明擺著敗壞自己在溫總監心里的形象嘛!她可是知道溫兆倫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設計師總監,從她老爸那里知道,這個溫兆倫似乎在設計界很有地位,而且還和柏氏集團高層有關系,那可是柏氏集團啊,產業遍及全世界,涉及餐飲、酒店、服裝、房地產開發、機械電子和汽車制造等方面,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只是柏氏集團的高層都很神秘,對外政策都是遙控指揮由外聘CEO依照施行,所以外界對他們都不了解,而她能夠得知到溫兆倫的這點信息還是因為她老爸算是柏氏集團的中層管理人員才能稍微知道一點消息,如果她能傍上溫兆倫,那她以后的日子……呵呵,想到以后的幸福生活,趙曼荷就忍不住的想笑,只是,誰要是想要破壞她的好姻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趙曼荷陰狠狠得看著那邊重新進入工作狀態的舒清淺想著。
趙曼荷想來想去,還是給那個丫頭一點警告,雖然說她不認為她能夠真的讓溫兆倫看上眼,但是還是謹慎一點的好,而且這個舒清淺雖然打扮的那么丑,但是身上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她心里有點不踏實,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妖嬈的走到舒清淺身邊,輕聲說道:“人啊,貴在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奢望了,要當心自己有沒有福氣享受啊!”說完又風情萬種的撥了撥頭發,還驕傲的挺了挺自己的胸部。
舒清淺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位在自己面前賣弄風情的女人,說實話,趙曼荷還是挺漂亮的,雖然比不上舒清淺自己,但是也算得上一個美女,而且她也會打扮自己,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穿著很時尚,胸前更是波濤洶涌,是男人很喜歡的那一款,只是臉上的傲氣太重了,說話走路總是抬著下巴用眼角看人,讓人不喜。至于她對自己說的話,舒清淺更是不在意了,經過今天這一鬧,她對能夠安靜的呆在這里上班的想法徹底放棄了,本來這半個月來她就一直想要辭職,但是又有些猶豫,可是看到今天這么個情況,她就下定決心離開這里了,反正就算不上班,她也能養活自己,她從大二開始寫小說,一直堅持到現在,現在雖然說稱不上大神,但也算是有點名氣的了,再加上她經常在網上接幾個設計的案子,收入雖然說稱不上頂尖,但是在SH也算得上是中上等的了。她決定做完手中這個案子,明天就辭職不干了,因此,對于趙曼荷的威脅,她也只是一笑而過。
只是別人可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趙曼荷看到舒清淺對自己的警告置若罔聞的樣子,那種隨意的笑容讓她氣的牙根癢癢的,她狠狠的扔下一句:“走著瞧!哼!”就搖曳生姿的走開了。舒清淺也搖了搖頭,沒在意,繼續手里的工作,這是明天就要交上去的,忙起來之后就忘記了時間,她做完之后才感覺到肚子已經餓了,抬眼一看,已經12點半了,辦公室里一個人也沒有,都下去到餐廳吃午飯去了,沒有一個人叫她,舒清淺苦笑一聲,本來就算是她被輕視也會有幾個同事叫一下她,現在,一個個都避她如蛇蝎了,這也更堅定了她辭職的決心,習慣性的將完成品拷貝了一份之后,想著馬上就會回來上班了,電腦就沒關上,舒清淺就那么下去吃飯了。
獨自一桌吃了午飯之后,舒清淺就回去了,回去的時候,辦公室里已經有好幾個人回來了,正在嘰嘰喳喳的聊著什么,看到她進去,聲音突然就停了一陣,之后又若無其事一般交談起來,舒清淺也不在意,她沖他們點了點頭,徑自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可是,卻發現自己的東西似乎被人動過,她疑惑的看了周圍一眼,剛想問一下,就看到趙曼荷向她走過來,她疑惑的問:“趙組長,有什么事么?”說起來這個趙曼荷還是她們設計組的小組長呢,也是舒清淺的直接負責人。
趙曼荷臉上笑嘻嘻的,讓舒清淺感到一陣不安,總感覺有什么事要發生,就聽趙曼荷問:“上次交給你的案子,做好了嗎?”
“那個案子不是明天才要交嗎?”舒清淺感到很奇怪,那個案子其實他們公司是每個人都要做的,但是她這種新人做出來的案子是基本上沒有人會仔細看的,就是交給他們歷練一下,聽說已經內定了人選的作品,他們這些人其實就是湊湊熱鬧,讓上面的人看看能不能挑幾個好苗子的。按說這種案子在做完之后發到趙曼荷的郵箱里就好了,根本用不著她來向自己詢問啊。
“沒事,我就是先看看,怕你剛做,找錯方向,如果沒做好我也可以幫你一下。”趙曼荷揮了揮手,讓她找出來看看。
舒清淺也沒感覺怎么樣,以為她就是想趁機找事出出氣,就到“我的文檔”里找了找,結果發現自己剛做好保存好的東西不見了,就連回收站里也沒有,她馬上反應過來“有人搗亂!”她抬頭環顧了一下周圍的人,想要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些什么,結果自然是什么都沒發現。
趙曼荷看她弄了半天沒找出來,竟然還抬頭四處張望,就不耐的問:“在看什么呢?怎么回事?”
舒清淺回頭仔細看了她一眼:“不,沒什么,東西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弄沒有了,不過好在我還拷貝了一份!”說著拿出U盤將內容在弄了出來,剛想解說一下,趙曼荷就不耐的揮手讓她先去干別的,她自己看就行了,舒清淺很無奈,你占了我的位子我還能去哪里?但是沒辦法,就只能轉身,可是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趙曼荷高亢的叫聲:“你都干了什么啊?”
因為聲音實在是太尖銳高亢了,不止辦公室里的人都圍了過來,就連偶然經過的總經理和溫兆倫都給引了進來,總經理看到這里一堆人聚在一起的樣子,不悅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不好好工作都在干什么呢?”
“總經理,舒清淺竟然背叛公司,將我的設計圖發給了跟咱們競爭的青巖設計!你看她的發件箱!”周圍的人還沒反應,趙曼荷就大聲的回答,語氣極其堅定,轉頭又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質問舒清淺:“舒清淺,公司對你這么好,你怎么可以背叛公司,私通外敵,還把我們公司準備好參加競選的設計圖給泄露出去啊,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你也不能做出這種事啊!”
一番話將周圍的人的視線都引導了舒清淺身上,舒清淺看到她的嘴角掛著一絲隱秘的得意的微笑……
舒清淺被LANCE禁錮住身體,根本無法反抗,她只感到自己得脖頸先是一陣濡濕,讓她緊張的肌肉稍微有些放松,然后,她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就像是被針輕輕扎了一下子,她剛想掙扎,卻感到被咬的地方一陣酥麻,然后這感覺蔓延開來傳遍全身,讓她的身體軟軟的毫無力氣。
“恩啊……”舒清淺感到一股讓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傳遍全身,讓她控制不住的低聲呻吟起來,可是剛一出聲,她就被自己那種甜膩的呻吟聲給嚇了一跳,她想不出,自己竟然發出這種淫、蕩的聲音,羞得她臉紅到了脖子根兒,她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阻止自己發出那種勾人的聲音,卻還是不時有破碎的呻吟聲從嘴角逸出,那種隱忍的羞怯的樣子,讓LANCE憐惜的同時,卻更加胃口大開。
感受到舒清淺身體軟軟的趴在他的懷里,聽著她誘人的呻吟聲,再看看她那羞怯生澀的反應,LANCE只覺得心情舒暢,臉上也浮現出溫柔笑容,他輕輕拍打舒清淺的背部,讓她放松享受,然后開始痛快的吸食著似乎比上次還要甜美的血液。他感覺從來沒有這么舒暢過,甜美的血液滋潤了他干渴的咽喉,其中蘊含的能量讓他沉迷,LANCE感到自己沉溺到這種愉悅的感覺中了,他現在什么都不愿想,只想盡情的享受這美味的食物。
舒清淺最初對LANCE的吸血是放任的,在她看來,反正都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咬了,又死不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放松的享受著快感,可是,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飛速的流逝,而伏在肩上的那個男人竟然還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吸得越加的狠了,這讓她有些不安了,她伸手推拒他,卻被強硬的壓制住,LANCE甚至用手按壓住她的后頸,不讓她動彈。
舒清淺慌了,強烈的不安將快感壓下,她掙扎著,大喊著:“放開我,放開我,混蛋,放開我……”
隨身空間之男色當道晚間消息,事件落下帷幕,今年不同往年,今年的內容,引起了網友熱烈反響。她揮拳敲打著他,可是這種微弱的力道怎么能讓他恢復神智?LANCE完全將她這種按摩似的力道給忽視掉,依舊沉迷在那種吸取力量的致命快感當中。
舒清淺感覺自己快死了,她呼救的聲音已經嘶啞低沉幾不可聞,她的掙扎也越發的沒有力道,就連抬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眼睛無神的看著上方的天花板,忽然,她的眼睛亮了起來,她想起了位面之心,不知道進入空間能不能擺脫他?
她嘗試著用神念聯系位面之心,卻卻沮喪的得知,因為空間的發展程度太低,她現在不可以帶其他的智慧生物進入空間,而且,在被鉗制住的時候,她自己也進不去,如果強行進去的話,有很大幾率會進入空間裂縫中,生死不明。
舒清淺絕望了,她沒想到一直以來近乎無所不能的空間竟然在這個時候掉鏈子,不管是強行進入空間還是呆在這里被LANCE吸血,她都是性命堪憂,得到希望之后又讓她絕望,舒清淺無力的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滑下,就如同上次陷入魔障時候一樣的無力,實力,實力,實力……
就在舒清淺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之后,突然,一股強橫的力量從她的身體里傳來,將抱著她的LANCE彈開,而舒清淺也因為失去了支撐而癱軟在床上,黑色的長發如同海藻一般散落在床上,蒼白的膚色,粉色發白的嘴唇,因為不適而微微蹙起的秀眉,淡淡的淚痕,整個人在玫瑰紅色的床單的映襯下,精致脆弱的讓人憐惜,這是LANCE恢復神智之后看到的景象,這種脆弱的姿態,讓他的心像是被揪起來了一樣。
他的心底涌現出一點愧疚,這在以前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他溫柔的把她的浴袍整理好,然后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門口,看到守候在那里很長時間的安德烈,低聲吩咐道:“去把小姐的房間收拾好,然后準備幾個血奴,帶過來。”然后轉身走進隔壁自己的房間,輕輕的將舒清淺放在自己的床上,他自己也坐在她的身邊,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和臉頰,用手指一點一點的描摹著她的五官,然后在她脖子上被咬的地方停下,他的眼神閃爍,緊緊的盯著她,他不明白,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只記得,在吸食她的血液的時候,除了比上次還要甜美香醇的味道之外,她的血液里還蘊含著一股力量,讓他沉迷進去,完全忘記了她的安危。
他凝視著舒清淺蒼白的臉,聽到后面的腳步聲也沒有回頭,只是輕聲問道:“干凈么?”在得到安德烈肯定的回答之后,就吩咐她們自己放血,喂給舒清淺。
于是,一個長相清秀,面色有些蒼白的女孩子,有些畏縮恐懼的走上前,用尖銳的匕首刺破自己的手腕,放到舒清淺的嘴邊,她是這里專門豢養的血奴,血液對一般血族來說還是有些吸引力的,可是,也不知道為什么,舒清淺就是不開口,她的血滴到舒清淺的臉上,然后滑落到床單上,在床單上暈染出一塊深色的印跡,血奴有些驚慌的看向冷冽的瞪著自己的LANCE,心中的恐懼讓她的腿發軟,跪坐在地上,眼里滿含驚恐。
LANCE看著舒清淺被血跡弄臟的小臉,不悅的瞪了那個血奴一眼,揮手讓安德烈待下去,也拒絕了其他血奴的伺候,等他們都下去之后,他看了看依然昏迷的舒清淺,然后解開自己袖口的紐扣,然后用自己牙齒將手腕咬破,吸了一口血含在嘴里,然后嘴唇貼上舒清淺的,將嘴里的血液渡了過去。
舒清淺在昏迷中只感到嘴里有什么東西要突破出來,然后她感到尖銳的犬齒增長然后抵住嘴唇,之后似乎有毒液從犬齒中流出,讓她的喉嚨干渴的,像是被冰焰燒過的感覺,她感到嘴里一股腥甜的有種淡淡的醉人味道的液體在口中蔓延,然后流下,緩解了喉嚨的干渴,只是,太少了,太少了,她不滿足的尋找著,然后感覺到一股相似的味道在鼻子下彌漫,她順著味道咬下,似乎聽到一聲悶哼,可是她不想理會,她只是急切的吸食著……
冷墨無法置信地望著君清婉,腦海中電閃雷鳴,白光蔓延。
恍恍惚惚間,他突然回想起太后笀宴的那個夜晚,那一晚,月華如水,枝頭杏花悠悠飄落,君清婉醉眼惺忪地靠在他懷里,夢囈般喃喃道,“冷墨,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
冷墨以前從未把君清婉的酒后表白放在心上,但此時此刻,他心底不由掀起驚濤駭浪。
因為他終于后知后覺地發現,君清婉那一晚酒后吐露的竟是肺腑之言,否則,若非真的喜歡他,她又怎會不顧性命地跳下懸崖來救他?!
山崖邊的打斗仍在繼續,一片兵刃交戈之聲中,秦奕風心急如焚地沖到懸崖邊,嘶吼道:“清婉,快松開冷墨,否則你會掉下懸崖的!”
聽到秦奕風的吼聲,冷墨神色一僵,心中好像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齊齊涌上來。
“冷墨,抓住我的披帛!”君清婉拼盡全身力氣,吃力地吶喊出聲。
冷墨一言不發,夜色般黑沉沉的眼眸,透過山間飄渺的淡白云霧,目光灼灼地死盯著君清婉。
“快抓住披帛!”君清婉的小臉漲紅宛若三月桃花,美眸中透著濃濃的哀求。
然而,她話音未落,那根纖細的松枝,就已經無法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只聽“咔嚓”一聲輕響,松枝驟然斷裂,君清婉和冷墨被一條披帛連在一起,急速往懸崖底部下墜!
“清婉,你不能死——!”
“你如果敢死,孤絕不會饒了你——!!!”
君子衿和秦奕風先后狂吼出聲,吼叫聲悲痛欲絕,震耳欲聾,渀佛雁過長空一般,劃破被血光染紅的碧空,在山野間留下久久回蕩的余音。
立于君子衿身側的蔣夢,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大哥冷墨墜入懸崖,不禁臉色慘白,雙眼一閉,竟直接昏厥過去。
山崖下,寒風呼嘯,白霧彌漫。
在迅疾的下墜中,君清婉的紅裙輕薄飄逸,綻放成一朵妖艷紅蓮。她那一頭流瀑般的烏發,迎風狂亂飛舞,更襯出她慘白如紙的小臉,驚恐絕望的眼神。
完了完了,摔得粉身碎骨一定很疼!
正當君清婉花容失色時,冷墨借助披帛的拉力來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摟進懷里,鋼鐵般的臂膀快速護住她的頭部。
“下面是水潭,閉氣!”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冰冷暗啞,喜怒難辨。
君清婉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來得及閉氣,整個人就好似沉重的巨石般,“撲通”一聲砸進下方的碧潭里!
潭水冰冷刺骨,渀佛恐怖的黑夜,迅速將她包圍。
她的口鼻被水流封住,耳膜在強大水壓下嗡嗡作響,死亡般的暗黑陰影迎面逼來,逼得她完全無法呼吸,身體急速往水底沉去……
------------作者落花淺笑------獨家發表------
從懸崖墜入碧潭后,洶涌的水流將冷墨和君清婉沖散,而那條纏在冷墨腰間的披帛,也漸漸脫散開來。
冷墨無暇顧及披帛,只憑著求生的本能,盡全力屏住呼吸,從水底一鼓作氣,奮力游至水面。
“嘩啦——”
一聲巨大的水聲響起后,冷墨麥色的俊臉自碧波中噴薄而出,飛濺點水花,晶瑩剔透。
然而,環顧四周,他卻并未看到一身紅裙的君清婉,只看到潭邊的桃花林漫無邊際,妖嬈瑰麗,渀若一片胭脂色的薄霧,在天光水影里輕輕悠蕩。
君清婉不會鳧水!